「如人飲水,冷暖自知」是佛教經典中非常廣為人知的一段話,要旨在於點明每個人主觀的感受僅有他自己才知道,他人的臆測都是徒勞。另外一個經典的故事是《莊子》中對於「知魚之樂」的辯論,今天就讓小編從這裡與大家開始聊。
我們不知道他人在想什麼?我們不知道非人在想什麼?是社會科學家一直以來相信的命題,而這種想法到了晚近「後人類」的理解世界方式中出現了轉折。涂爾幹在《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》中就以「集體歡騰」的社會心理學錯覺,點出個人封閉的心智如何有可能組成一個社會。
涂爾幹的核心問題就是「如果我們每個人的心靈都是封閉的,我們不可能真正的感同身受,那我們如何感覺到自己屬於更大的社會?」透過宗教儀式的考察,涂爾幹最後認為,在儀式中每個人穿著類似的服裝、吃類似的食物、跳類似的舞蹈、聽與唱類似的歌,這會使人產生一種錯覺,那就是「我好像與他人心靈相通。」在那一刻,我們好像找到了歸屬感。
除了涂爾幹的研究對象之外,Marilyn Strathern的大洋洲島民研究點出了另外一種可能:美拉尼西亞島民的碎形的「社會性人觀」。也就是個人就是社會的縮影,每個人能夠透過分享個人的特質,串連起一個社會。
家人與親人何嘗不是如此呢?我們之所以覺得我們屬於一個家庭,或是一個親密的團體,正是因為我們感覺到我們與他人之間的相互依存。我們為了彼此依存而存在,我們每個人都是構成他人得以存在的理由。
也因此,Donna Haraway繼承了Castro等人的本體論轉向後,在這個人類與萬物相互依存的「克蘇魯世」中倡議一種跨越物種的「結親」。我們要與他人製造親屬,而非製造更多的小孩,因為成為人就是成為親屬,而這個「人」也不必然指涉人類,而是更廣泛的萬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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